11.第 11 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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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宁最先考的是经义一门,分为明经和策论两部分。

        明经主要是四书五经里的一些考校,主要求强记博诵,可以准确背出来就好,只不过范围较大,谢婉宁又许久没有背诵,记得不是很准确。

        论策主要是按策问临场撰文,谢婉宁总是与夫子的意见相左,故而成绩一般。

        发下试卷,谢婉宁看着卷子上的题目很是迷茫,她上一辈子经义就学的不好,何况又过了这么多年,实在是答得很不好。

        除经义外,在乐上头,谢婉宁还可以,女学里乐器众多,谢婉宁最喜欢琵琶,虽说技艺不精,这些年在王府里里无事时也会弹奏,还算是没有生疏,流利地弹了下来,谢婉宁看教授琴艺的夫子的神情,这一门应该是还算可以。

        至于书画,谢婉宁可就有些头疼了,谢家人世代耕读,唯独出了个她这么个写字一般的姑娘,谢婉宁的字也不算难看,但也绝称不上好看,只是一般罢了,很不利于阅卷。

        画艺上面,谢婉宁则很不擅长了。

        还好后面的棋艺谢婉宁很擅长,简直是大杀四方,谢婉宁眼尖的发现夫子都要把胡须给拽下来了,谢婉宁有些得意,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有个能够拿的出手的。

        算学谢婉宁学的很好,她自幼于算学方面很有天赋,女学里夫子出的题于她来说很是简单,答得非常轻松,以至于夫子看到她飞快的下笔后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骑射两门选其一就可,谢婉宁很害怕骑马,射箭也惨不忍睹,谢婉宁只得选了射箭,毕竟她还能握的住箭,这马可是上不去。

        箭场上女学生们都穿好了骑装,很是气派,谢婉宁混迹在其中,其他女学生射的还可以,再不济也射中了板子上,只谢婉宁差点射在夫子身上,那夫子的胡子都吓得飞了起来,谢婉宁很是愧疚。

        好容易结束了这一天的考试,谢婉宁觉得疲乏得很,在更衣室换好了衣裳以后跟着程昭一起出去。

        路上程昭有些忧心忡忡:“唉,也不知道我这次考的怎么样,我真怕我爹娘收拾我,”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谢婉宁看程昭一向笑着的脸皱了起来,就安慰道:“没事,再差也就这样了,再怎么说你还比我好点,”谢婉宁笑了笑:“对了,这不是还有程岸程世兄嘛,他定会向伯父伯母替你求情的。”

        程昭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小脸更愁苦了:“你说我哥成绩怎么那么好呢,还不如差点,你是不知道,我爹娘一看到我的成绩单再看我哥的都要气死了,估计饭都少吃了几碗,”程昭有些沮丧:“我觉得我就不像是程家的人,怎么我比我哥差这么多呢。”

        程岸今年十六岁,在太学读书,成绩一向很好,再加上他面容俊朗,在京城里提起才子来是绝对少不了他的。

        程昭叹气:“但愿如此吧。”

        一会儿就到了院门口,马车早已经备好了,谢婉宁登上马车就走了。

        马车行驶的很稳,谢婉宁有些疲惫,靠在迎枕上眯着。

        正是夕阳下山的时候,外面的光透过车窗进来,山栀小心的把车窗上的帘子拉上,山栀看了看谢婉宁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晕里像幅画儿一样好看。

        谢府,杜氏果然在谢婉宁房间里等着,杜氏一见谢婉宁进门马上迎过来,脸上有些紧张,也不敢问她考的如何,只笑道:“今儿考试累了吧,娘特意让小厨房给你做了玫瑰卤子,等从瑞和堂回来就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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