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早排除了。
他不能输。
他觉醒后的每一步,别人能错,可以错,唯独他错不起,一步错,失去的就是他的命。
他渴望活着。
竭尽全力,付出所有,他也想要活着。
他没有妄自菲薄,和陆凛说的那句话也是,他没那么好。
至少,没陆凛见到的那么好。
简单洗漱完,关上照明灯,帐篷瞬间黑暗,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晏鹤清很快睡着了,他实在太疲倦,过去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呼吸声,安静到陆凛不得不伸手,探了下晏鹤清鼻息,感受到细微的热流,他才收回手。
适应黑暗,隐约看清晏鹤清的睡颜。
连睡觉都安静,没有刻意避开他,平躺着,肩挨着他肩,毫无防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部不陌生地窜出难言的。
遇见晏鹤清以来,陆凛常出现这种克制不了的情况。
更何况,这次晏鹤清就在他身旁。
独属于少年清冽干净的气息不断冲击着理智,陆凛沉沉望着晏鹤清,攀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
晏鹤清睡沉而安稳。
酒吧那晚,两次医院,晏鹤清总是睡梦中都紧锁眉头。
这时晏鹤清忽然翻身。
人总是会不自觉寻找温暖,他本能地贴近那唯一一抹热源。
迷糊里,不知谁浓重,又很轻地叹息一声,随后晏鹤清感到他被包裹进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
舍不得这温度,他也紧紧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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