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牌8张A,他跑走了4张,楚子钰手里4张,也就是陆凛和沈淮予手里都没有A,陆凛却喊了一张他没有的牌,晏鹤清就明白了,陆凛的目标从开始就不是楚子钰,是沈淮予。
楚子钰酒量一般。
陆凛知道,他知道,沈淮予也知道。
晏鹤清端起凉白开喝了口,而对面,沈淮予也罚完了一杯酒。
牌局继续,这次有晏鹤清配合陆凛,没一会儿楚子钰就被套得要开牌了,沈淮予微微叹气,在楚子钰要开牌时,提前翻开了明知是陷阱的牌。
他知道楚子钰没酒量。
……
楚子钰去过一次沈淮予姥姥家。
沈淮予发高烧,请了一天假没去学校,他吃了药睡得正沉,朦胧里听见了敲门声。
沈淮予打开灯,披着外套去开门。
楚子钰裹得北极熊一样站在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黑透了,飘着大雪,他帽子围巾沾着几片雪花,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脱了手套就踮脚摸沈淮予的额头,“好烫!”
沈淮予并没有很热的感觉,反而很冷,他烧了一晚上,眼里全是红血丝,望着楚子钰,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我去便利店,店员说你请病假了。”楚子钰推着他进屋,把一大包高档营养品丢在客厅桌上,“快回床上躺着!”
老院子房,又窄又暗,房间冷得没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高几度。
到了沈淮予房间,楚子钰愣住了。
狭窄的房间里还摆了两张床,只中间用一块帘子隔着。
靠左墙的床只有一个枕头,床单整洁干净,另一张床有两床棉被,有睡过的痕迹,应该就是沈淮予的床。
楚子钰赶快把沈淮予塞进被子,被子里比他手还凉,他立马脱下轻又保暖的加长羽绒服盖到被子上面。
没了羽绒服,楚子钰冻得打了个哆嗦,他抬手看手表,都八点半了,沈淮予家里怎么就他一个人。
“你不会还没吃饭吧?”楚子钰不是很确定问。
沈淮予低低咳了几声,“吃了,我妈下午回来熬了粥。”
楚子钰问:“那你妈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