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头抵在沉域的肩上,往他怀里拱了下,就是不让人轻松脱掉衣服。
声音闷闷地,像是掀开蒸炉后腾腾升起的热气,落在沉域肩颈位置。
“不要在这里,出去。”
“乖点,别乱动。”
沉域根本没在听她说些什么,嘴上哄着人,动作却没停,陈眠所有的挣扎都仿佛成了助兴剂,伴随着层层递进的音乐声一同,将最后一丝理智都燃烧殆尽。
人被压在身下,再也没给反抗的机会,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将她双手举至头顶,单手压着,囚禁的动作下,看见陈眠那双澄澈的杏仁眼都因为轻蹙的眉心而瞪得浑圆,像只落入陷阱而惊慌失措的兔子。
她忍不住喘息。而沉域却开始同她说些别的,“四月要过去了,马上就要到五月了。”
陈眠侧脸贴在方才盖过的毛毯上,蹭得鼻尖发痒,想打喷嚏但又被沉域手指进入下体的动作而便成了个呻吟,像是在回应他说的话,单音节的嗯拖得绵长。
沉域就笑,陷进去的半根手指探入进去后便感到紧致,一摸便湿,换作是往日,他会调侃一句怎么这么湿啊陈眠,但今天他没有,只是就这上一个话题接着对她说,“我生日要到了,陈眠,记得给我准备礼物。”
“……”
陈眠接触过的男生不多,但也知道像沉域这种理所当然找人要礼物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要不要脸四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沉域手指的动作拨动得破碎。
她眼眶都热,生理性眼泪溢出来又被人吻住。
沉域没完没了,抽了手出来,勃发的欲望就抵在那儿却也没进去,在边缘就着水光蹭,偶尔戳弄进去一点,又抽离,贴上去吻掉她的泪水,还给人出主意,“别送太敷衍的知道没,用点儿心,鞋子手表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们眼光不一样,送的我不一定会用,烟我也不怎么抽,打火机也别考虑。”
没完没了的。
念叨的陈眠有些烦,又被蹭得意动,抬腿缠着他的腰,“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吗?”
“我总得提醒你几句,要是到时候没送,我生气了怎么办?”偏沉域还吊儿郎当的,提前给人打预防针,“十八岁生日,知道有多重要?”
陈眠不是很想懂。
她和沉域在一起两年,两年里沉域的生日过得都兴师动众。
他朋友本来就多,社交平台上一堆人祝他生日快乐,光从照片里就能看出纸醉金迷的气氛,人堆里围着的那位总是在镜头正中央,每一张看起来都漫不经心,底下评论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祝他生日快乐。
五月二十号那天本就被谐音赋予了特殊寓意,偏沉域就这天生日,于是生日祝福发出来都像是另类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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