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着打趣,“现在只是不一起过生日,以后就是不让我们踏进你家门,重色轻友真的要不得啊阿域。”
“别瞎开你沉哥哥玩笑,小心聊天群警告。”另个理科班的男生立马这样回了句。
然后场上的人都很默契地发出了声:哦~
此起彼伏的,像是来到了猴山。
有人不明所以,问,“什么聊天群警告?”
“这你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不是有人在一些群里议论是非么,这事儿本身就不好管,当时没人说个什么,后头能去找什么事儿?结果,沉哥直接找了人发了群公告,让人有什么直接当他面儿说。”
这事儿一说起来,有正好在群里的,见过当时那场景。
一个绥中聊天群少说也有两三百号人,高一到高三的都有,都是瞎聊天,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匿名马甲一穿,在里头说自己要裸奔都无所谓,像种另类发泄。
所以也没人能想到匿名说陈眠是非,沉域会来管。
大多数人都觉得沉域玩玩而已。
没能有多认真,结果那群公告一发,不少人愣住,有人心虚立马退群的。
这事儿也引起了波震荡,也就是自那时候起,陈眠这两个字才在沉域朋友这儿被加了些重量。
男生之间存在些和女生不同的默契,他们开玩笑漫无边际,看似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背后全看调侃的对象分量有多重。
沉域坐那儿听着这帮人瞎扯,也没制止,手机在手里晃了下,直到说了陈眠的名字,才在桌上磕了下,抬眸丢了句,“差不多得了。”
场子热闹,来的人多,‘不开’的豪华包间都差不多坐满。
话筒放那儿没人唱,桌上酒瓶撬了一个又一个,坐沉域旁边的游淮跟着落了句,“是啊,差不多得了,我们沉哥哥一个人出来跟我们过生日本来就挺寂寞,少说他啊。”
“怎么陈妹妹不来的吗?”
游淮笑了声,“沉哥哥说了,人不是不来,是不想让我多个爹妈。”
哪知道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是陈茵。
游淮又啧了声,刚想说你买个东西怎么那么慢,就看见陈茵身后的陈眠。
正在播放的音乐都不知道被谁摁了个暂停。
陈眠头一次来这种场合,是在楼下碰见的陈茵,自天台上那次警告之后,她们很久没说过话,但也没外界所传的那样关系糟糕,都临近成年的人了,不像小学初中生那样互相看不顺眼就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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