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太监所想,安阳郡主摔碎了自己最喜欢的彩釉茶盏才平复了内心的震惊。
“你说......奚氏是奚贵妃的外甥女?那个皇商殷家的嫡女?”
“是。”婆子战战兢兢说着,根本不敢看主子的脸色。
所以安阳郡主闹了半天,闹得跟儿子几年不见面,完全就是瞎胡闹。
人家奚姑娘是正儿八经的清白女子,殷家虽是商户,可挂着个皇字呢,而且奚姑娘的哥哥如今也是江南巡抚,太子身边的红人,再加上小姨是宫里的宠妃,这身份配裴昭绰绰有余。
原本好好的姻缘,都被安阳郡主给搅和了。
现在母子之间的嫌隙不是一日能弥补的,说句不好听的,安阳郡主纯属自作自受,不然儿孙绕膝、家庭和乐该是何等美事。
从这日起,安阳郡主就病了。
婆子给裴昭送了信,裴昭没回府,向宫里递牌子请了两个太医过来。
看着孝顺,但安阳郡主的病却更严重了。
气的。
九月底,江南的货船也到了。
奚宁的琉璃玻璃还有各色珠宝首饰堆满了整条船,她拉着手下人理货,足足理了七天才将货物整理了大半。
看好的铺子早已经装修完,如今就等开业了。
十月初,奚记珠宝在城西亮相。
“咦?怎么又新开了一家铺子,还是卖珠宝首饰的,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无名小店罢了,哪里能比得上玉桂斋。”
“进去看看嘛,反正其他铺子都逛腻了,万一有新鲜的呢。”
一群年轻鲜活的夫人小姐说着话走进奚记,她们都是不缺钱的主,只是京城各大首饰铺子早不知道逛多少遍了,那些花样也都看腻了。
虽然对这新店不抱希望,但逛逛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只是等人进来后,眼睛就直了。
只见白橡木的柜架上摆着各色的珠宝,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漂亮的色彩。
而且最妙的是,每个柜架上都放着一面玻璃镜,走进去可以清晰看见人的模样。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从未见过自己真实面貌的夫人小姐,捧着镜子竟不愿撒手了。
“哎,你照完赶紧闪开,我们还没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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