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和乐乐出去,房间就只剩他们两人。
殷慕言看着床上盖着大红盖头的女人,脚步像钉了钉子,怎么也抬不起来。
徐清容竖着耳朵,一直没听到声音,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没了。
“你到底要磨蹭多久?”
她的声音依然清冷,但仔细听就会发现带了恼意。
殷慕言表情一僵,这女人,脾气真坏!
新婚夜都不能让她温柔一点。
不过因着徐清容的话,房间尴尬的氛围缓解。
殷慕言抬脚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头。
红烛燃烧,他的视线越发清晰,女人的红盖头就正好暴露在眼前。
“这是水鸭子?”
不怪殷慕言关注点奇怪,实在是这红盖头的刺绣太丑了。
盖头下,徐清容的脸通红。
她鼓着嘴,手心的帕子都被攥碎了,声音喏喏,“你家的水鸭子长这样,明明是鸳鸯。”
“噗!”
殷慕言笑得喷出来,“鸳鸯?这谁绣的,就这鸳鸯鸭子不分的绣娘也能接到活,怎么,丞相府穷得揭不开锅了?”
他嘴本就毒,这会儿见了丑鸳鸯笑个没完,徐清容恼羞成怒伸脚踹了他一下。
“你到底要不要掀盖头!”
这么多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掀掀掀,急什么!”
因着刚才的打岔,殷慕言也不觉得紧张了,他挑起秤杆将徐清容的盖头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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