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当初阮冥让人砍掉毒蠍的头颅,一战成名的地方。阮冥或许忘记了,也或许记得,当他再次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脸上依旧只有冷淡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的意义对贺锋却与众不同,或者说每一个他与阮冥去过的地方,共同经历的事,他都会熟记在脑海里。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枪战,但多年之後,那些痕迹已经完全消退乾净。墙壁被刷得粉白,地板被清洁工清洗乾净,甚至还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
阮冥刚仓库不久,灯就突然全灭了。身後的门突然被关上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阮冥能感觉得到门边有人,一种直觉,是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男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要杀他的念头,所以他更加无所畏惧:“你想告诉我什麽?”
贺锋变声过的低沉语调在黑暗中响起:“给你一个机会,别说我欺负你。只要你能绕过我,走出这个门,别说游议员的事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诉你。”
“包括你是谁?”阮冥的双眼微眯起来,他在努力适应黑暗。这里并不是透不进光,只是他的双眼还没适应黑暗。
“对。”贺锋笑了起来,因为阮冥这麽关切自己而感到开心,“但如果你走不出去,就得让我为所欲为了。”
阮冥沉默了两秒没说话,突然拔出枪来,毫不犹豫地朝男人开枪。但因为他什麽都看不见,瞄不准,所以落了空,子弹全都打在铁门上。他飞快地转调枪口,却不知道该瞄准哪里了。
贺锋早就知道不该对阮轻忽大意了,所以他一边说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动,否则这个时候的他早就中弹了。
他会选择这样的对决方式,也不是没有毫无理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的贺佐臣能成为神枪手,也不是单靠眼睛与手的,他的耳朵非常灵敏,能判断风速与风向,甚至能听出细微的声响,例如脚步声。只不过这一点阮冥从来没有发现。
现在的贺锋却庆幸这一点没被阮冥给发现。他在黑暗中捕捉到阮冥的位置,朝他扑了过去。
阮冥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但无论他怎麽闪躲,还是被抓个正着。手中的枪被男人给夺走了,卸下弹匣丢到一旁。
“你输了。”贺锋将阮冥按在地上,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先脱阮冥的衣服,顺便搜他的身。
阮冥虽然是老大,但也不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他的上衣几乎被粗暴扯开,扣子飞散各地,而就在男人把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突然有了动作,他的鞋底藏着一把刀,在碰到某个开关时,会自动弹出刀片。他一脚朝男人踢去。
贺锋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腿,如果不是他听见刀片在空气中震动的声音,或许还真的中招了。明明是这麽危险的时刻,他却笑了:“看来对你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阮冥身上的衣裤被男人彻底给剥光了,双手被自己的衣服反绑在後。
贺锋把阮冥压在桌子上,已经勃发的慾望隔着裤子紧贴他的下身。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毒蠍就坐在这张桌前用露骨的眼神看着阮冥,像是恨不得把他当众剥光,压在这张桌子上干。当时毒蠍做不到的事,他现在做到了。
他拿出手铐,铐住阮冥的双手,而後用铁链绑在对向的桌角边,让阮冥以仰躺的姿势躺在桌子上。桌子不宽,被阮冥的上半身给占满了,屁股坐在边缘几乎悬空,双腿还被男人抓着。
贺锋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从阮冥的大腿外侧摸上屁股,在挺翘的臀肉上捏了捏,声音因为慾望而更加低沉:“我想你了,阮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冥一听男人的语调就知道没什麽好事:“你说要给我的情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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