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不知道阮冥口中所说的老家伙是谁,但在阮冥酒醉自慰的那一晚,他也曾听见阮冥用愤恨的语气说出这个词。他猜想,那应该是同一个人,一个凭阮冥的势力暂时还无法对抗的人。
他随着阮冥去到了那个地下场合,见到了各式各样的裸男裸女,身体被人肆意抚摸,身上能被进入的洞都用来交媾了,出席这种场合的人都是西装革履,但也都是衣冠禽兽。
阮冥一到场,无数的目光投射过来,更显得那些具有姿色的裸男裸女都相形失色。阮冥比他们漂亮多了,但更为强悍,这种强悍是一种武器,致命又美丽。
小狼狗注意到周遭人贪婪的目光,如果阮冥不是一方大佬的话,现在恐怕也早就被人扒光了摁在地上干。
阮冥唇边挂着适当的微笑,像是早就适应这种场合了,他迳自穿过人群,走到一个被众人包围的老男人身边:“齐佬。”
齐家的太子爷,齐昌,是这一带最狠的角头老大。
小狼狗有些吃惊,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阮冥要是没有强力的靠山,下场可能比这些任人玩弄的男女更加凄惨,再加上他这样的身体……
“小阮来了。”齐昌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年轻时过度纵慾,伤了身体,注定这辈子没有子嗣。但他却看得很开,依然纵情声色,年纪这麽大了身边还养着几个几乎能当他儿子女儿的小情人。他朝阮冥挥了挥手,阮冥便走了过去,那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搂着阮冥的腰,有逐渐要下滑的趋势:“陪我喝几杯吧。”
阮冥的身体僵了僵,脸上陪笑,却试图引开话题:“齐佬,最近东山地盘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不急。先陪我喝吧……”齐昌近距离打量阮冥的脸,露出常见的、色眯眯的表情。他肖想阮冥很久了,大概是一直到了现在才有了出手的机会。
小狼狗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阮冥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脸色却丝毫不改。但小狼狗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已经快要醉倒了,他上前一步想要顶替阮冥。阮冥却阻止他,用两人听得见的语调低声道:“别,齐佬不喜欢。别得罪他,无论用什麽办法都要带我走。”
小狼狗明白阮冥的意思,齐昌上次灌醉他不成,这次肯定也不会罢休。阮冥别无选择,几乎是把自己托付给他了。他回覆道:“是。”
小狼狗的喉伤还没完全好,声音沙哑,但不知道是不是听久了,居然已经不觉得难听了,还有一丝性感。小狼狗的话是贴在阮冥耳边说的,大概是酒意上涌,又或者是酒里的东西在作怪,阮冥颤了一下,耳朵痒痒的,半边头皮都麻了。他推开小狼狗,继续陪着笑脸喝酒。
齐昌看阮冥差不多醉了,手也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阮冥装作顺从的样子,然後说要去上洗手间,让小狼狗搀扶他去。
齐昌表面上说好,但大概是怕他跑了,暗中派人跟了过去。
阮冥确实连路都走不稳了,但意识还强撑着清醒:“我不行了,你有办法脱身吗?”
“可以。”在阮冥喝酒的时候,他就到处去踩点了。阮冥一听放松了不少,他不知道小狼狗有什麽办法,但他也快无法思考了。
小狼狗搀扶他到男厕的隔间里,没有急着要走,而是用手扣住他的下巴,再将两根手指头深入他的嘴巴里,逼他催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呕……”
“吐出来好受一点。”
阮冥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唾液与酒液混合的秽物沾在小狼狗的手指上。但後者并没有嫌弃,而是适度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他把胃里的酒水都给吐光。
在外头盯哨的人听见了阮冥的呕吐声,也稍微安了心。齐佬是怕阮冥尿遁,才特意过来让他看着阮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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