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阮冥带小狼狗到酒吧去,继续打听贺家独生子的下落。酒吧里什麽消息都有,但是真假难辨。贺家家主寻找独生子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周遭人有些猜测贺家少爷已经死了,否则为什麽过了这麽久了还不出面;也有一些人认为贺家少爷可能还活着,或许是卷入什麽麻烦的事情之中脱不了身了。
阮冥对这些猜测没兴趣,他只知道找人得先知道对方的名字与相貌,好不容易打听出来贺家少爷的名字叫做贺锋,年约二十五岁左右,身高将近一米九,相貌英俊,颇有其父之风,但要照片却连一张也拿不出来。
阮冥花了一个晚上打听,不少酒下肚,但还是回到原点了,白白浪费了不少时间。趁着透露消息的机会想跟阮冥搭讪的人也不少,但都被在他身旁的小狼狗一一打发了。
小狼狗一晚上都沉默寡言,见阮冥不死心的模样,终於问道:“你不是挺讨厌齐佬的吗?为什麽还要帮他?”
“你倒是敢讲。这话可别让人听到了。”阮冥也不避讳地说,“这或许也是我能摆脱他的一个机会,只要我运气够好的话。”
小狼狗没再发问了,目光盯着窗外。
“喝一杯吧。”阮冥把手中的一杯酒递了过去。
小狼狗像是毫不怀疑,仰头就把那杯酒给喝了。过一会後他才发现这杯酒不对,转头看向阮冥。
这杯酒是刚才不知道谁点给他的,里头加了料。阮冥故意拿在手中晃了很久,才递给他的:“去找个人发泄一下吧,别老是盯着我看。”
小狼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双手攥紧,一语不发地站了起来,走向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冥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不知道哪个幸运儿能得到小狼狗的青睐,毕竟那尺寸可是不小呢。但莫名地,他却又感到有些不爽。
十分钟过後,阮冥心想药效应该发挥得差不多了,肯定早就憋不住干得热火朝天了吧。他走到厕所,几间隔间里传出暧昧的声响,他绕了一圈,在其中一间隔间前面停下,踢了一下门。
门居然没锁,小狼狗正坐在马桶上撸管,双眼被情慾给逼红了,硕大的龟头渗出黏液,看见阮冥时粗壮的茎身还兴奋地跳了跳。
阮冥低头瞧了一眼,还真他妈大,也真他妈纯情:“不是要你找个人吗?”
小狼狗没有回答,双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阮冥看。那目光像是把阮冥给扒光了,衣不蔽体地站在对方面前。他莫名想起被小狼狗的舌头舔弄的滋味,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深处有些躁动。
又来了。
阮冥突然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进来看看,他就该放人在这里过一夜才对。他转身要走,却被身後冲过来的人拦腰抱住,拽进隔间里。
这次真的上了锁。
阮冥被摁在门板上,身後被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怒气上头,对身後的小狼狗吼道:“妈的,你胆子大了!”
小狼狗充耳不闻,像是被药效给影响了,只是使劲地用下体磨蹭他的股缝,硕大的前端插进他的裤缝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那根东西紧紧贴在下体上,内裤的布料磨得敏感的花穴出了水。阮冥很难不起反应,一边骂人一边往身後肘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狼狗只用单手就反扣住他的双手,动作极为熟练,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前头解开他的裤子,手指探进内裤底下,绕过半勃的性器去抚慰他的花穴。指尖摸上穴口那两片软肉,撩拨一会儿就湿了,而後指头浅浅地插进穴口里,开始搔刮着敏感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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