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麻子照着郭飞骂一句,抽一耳光,打的郭飞是二麻二麻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飞哥,你好歹练一圈啊,这么怂,怪不得田总瞧不上你。”秦春在一旁啧啧摇头道。
“玛德,有本事你跟焦爷要钱去,站着话不腰疼,好像你讨的来是的。”郭飞捂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把火气全撒在了春身上。
要不是信了这货一通忽悠,他至于吃这顿毒打吗?
“多大点事,无非就是舍得卵蛋砍三刀,还能试试就逝世啊。”
“焦爷,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欠债还钱,经地义。这是榨,你看下没问题的话,麻溜儿结款子吧。”
秦春从口袋里摸出了厚厚一沓榨,甩在了桌子上。
“哈哈!”
“这货是脑子少根筋吧,田红玫让你睡了几宿,连命都不要了。”
焦麻子的手下哄堂大笑了起来。
“要我的命,呵呵!”
秦春笑意一冷,落在焦麻子脸上的目光陡然森寒了起来。
焦麻子原本笑的最大声,哪料与春视线一接,顿觉一股锋寒凌厉直往脑浆子里透,整个人像是光着身子来到了西伯利亚荒原,浑身不住的渗起了寒气,那一脸麻子登时就僵在了脸上。
“焦爷,我耐心不好,你最好想麻利点。”秦春森然笑道。
焦麻子看着那双比刀子还锋利的黑眸,心里打起了嘚儿。
他以前曾遇到过这样的人,那人是个年近七旬的古武高手,曾经在东南亚沾过人血。
然而,秦春似乎比那位高人还要可怕几分。
不是猛龙不过江,这子有点来头啊。
不过,这是他焦麻子的地盘,他焦麻子一生刀口舔血,怂是不可能四。
就算这子有本事,也架不住人多势众啊,要他掏银子,不见点血是不成的。
“你个叼毛口气倒是不,钱呢老子有的是,有本事你来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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