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你今儿那裙子透的连里边底裤都看得到,不比这个惹火啊。”
秦春借着火引子,起了情话。
“你讨厌啊,那是我把里边一层剪了,故意穿给你看的。也就是今儿村里没人,才敢穿的,哼,你还笑话人家。”
“你老实,是不是有了美芝,不稀罕我了?”
苏玉兰撇着红唇,撒起了娇。
“稀罕,我恨不得余生所有时间,一半花在你身上,一半花在你身下才好呢。”秦春嘿嘿笑道。
“你真坏,又不是精钢火炼的,那还不得使坏了。”
苏玉兰很识逗的捏了捏春的俊脸蛋儿。
“走,先去把赌约应了,看你能不能飞起来。”
春见逗的差不多了,干笑了一声,拦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卧室空调已经备好,床上扑着枣子、花生,苏玉兰紧了紧腰上的香囊,没舍得摘下来。
“这个有啥头吗?”秦春问道。
“国强从城头庵子里求来的,是能生男伢。”
“春,你显点法,给我造个男伢子出来,给你哥家续上香火,我俩就能扬眉吐气了。”
苏玉兰娇声哀求,在农村里没个带把的,这日子是真没法过。
“放心,稳的很,我秦家世代单传,肯定得是男伢。”
“来!到这来!”
秦春哗啦一声打开了窗帘,拦腰抱着玉兰坐在了窗台檐子上。
“春,你干嘛呀?”
“吹牛皮!你不是不信吗,今儿让你飞一个!”
“那干嘛开着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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