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只狐狸精,这边是个蛤蟆精,我这是掉进妖精窝了,哎,的命苦啊。”
秦春一脸生无可恋的仰叹息。
“噗嗤!”
“你才是蛤蟆精,你再,我就不让你在屋里睡了,找你的狐狸精去!”
雪儿被春一脸苦相逗乐了,笑的花枝乱颤。
“不去,狐狸精勾魂,蛤蟆精要命,两碗都是毒药,我还是干了你这碗的好。”
“媳妇儿,啵一个,嗯啊。”
秦春脸往前一凑,噘着嘴要打啵。
“想得美,你现在又不是傻春,谁跟你啵,就知道满嘴花花。”雪儿捏着他的两边脸颊,凶巴巴道。
“雪儿,你知道我这嘴为什么跟生了花一样吗?”
秦春趁机手轻轻搭在她后背,沾了一点点温热、柔软,怕雪儿反感,没敢做出格的揽、抱动作。
“为啥?”雪儿笑问道。
“因为我会吹啊。”
“以前村里屠夫杀猪,刮了毛照着猪脚吹气你看过吧,我也能吹起来。”
“还有,各种牛皮也能吹的飞起来。你看,我有鱼,那就能打到鱼。”
“你就是不是下第一吹吧?”
秦春不紧不慢的给雪儿下钩子。
“嗯,你这张嘴是挺厉害的,连马大姐都白不过你。”雪儿嫣然笑了起来。
秦春着往雪儿的美腿瞄了过去,伸手去撩她的裙子。
“好呀,绕半你在占我的便宜,讨厌死了你!”
“臭不要脸,还吹猪吹牛呢,你不能讲点卫生吗?”
雪儿粉嘟嘟的鹅蛋脸一阵滚烫,照着春就是一通粉拳。
“你一没病,二没毒的,咱不嫌弃。”秦春坏笑道。
“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再,我可报警了啊。”雪儿瞪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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