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你这一上午光挠裤裆了,不会真像春的,得了梅毒吧?”
“那玩意得治啊,要不然回头得烂穿了。”
银娣婶生怕传染了,稍微离她远了一点。
“你听那傻子瞎,就是有点炎症。这热不拉几的,谁不得沤出点病来,都是女人你又不是不晓得。”
马金莲依旧嘴硬的厉害,边又边挠了起来。
“不是吧。”
“大伙儿在一块,也没见别人像你一样挠个不停啊。”
银娣婶一看她这样儿,就知道春的八九不离十。
话间,她手里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水,又放回了桌子。
“切,你的啥话。”
“真的,就是点炎症,回头老王给我打两针,找点草药敷敷晾两就好了。”
“你别我,就你家儿媳妇玉兰……”
马金莲怕多了穿帮,又想把话头子引到玉兰头上。
没完,就被银娣婶打断了:“这个你不用扯,玉兰一洗三五遍澡,人家可没病没毒的,干净着呢。”
“干净个屁。”
“上次毛巾的事,你心里没点逼数么?”
“她要不骚,能你前脚走,后脚就往家里带野男人啊。”
“呵呵,是啊,她倒是会挑,春长的唇红齿白,又会打鱼赚钱,可不是比国强中用……”
马金莲这嘴比刀子还狠,句句直戳银娣婶的心窝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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