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栽,你要打要杀随便。”
火鸡知道这货可是老大焦麻子都敬畏七分的狠人,上次那顿毒打他可是长记性了。
他咬了咬牙,仰头又是一口,把剩下的白酒全干了。
这可是一斤装的酒。
哪怕火鸡酒量再横,一瓶高度老白干生下,这会儿五脏也是火辣辣的烧,两眼发红,身子打起了晃。
张波和大顺等马仔都看傻了眼。
火鸡这不是在喝酒,是在自杀啊。
“这,这货到底什么来头,把火鸡哥逼成了这样?”张波呲了呲牙,问边上的人。
“什么这货,这是春哥,秦大师。”
“上次在砖厂,单枪匹马挑了我们的老窝,上百号弟兄被他打残了。”
“连麻爷也挨了他几个大嘴巴子,老老实实敬茶赔礼。”
“这么吧,东安县几十年没出过这种猛人了。”
这里边却是有上次在砖厂挨过打的,凑在边上声道。
连……连麻爷也挨了他的毒打!
张波瞬间如遭五雷轰顶,心头惶恐之余,涌起了浓浓的绝望。
麻爷是谁?
那可是南门的扛把子。
跺跺脚,整个东安县都要地动山摇的老把子啊。
秦春连麻爷都治的服服帖帖,哪里是他张波能惹的。
这回是真踢到铁板了。
红玫追回来无望啊。
想到这,张波额头上渗出了浓密的冷汗。
他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赶紧溜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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