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老丑荪,还要不要脸了,敢看老子的戏!”
秦春拉开车门,就要下车揍他。
“咋啦,你们自个儿不要脸在这打野食,还不准人啊。”
“红玫跟人做饼子啦,田家大丫头跟人打野食啦!”
牛老三是晓得秦春威风的,他们一个村的人都被干废了,哪里敢逗留,嗷嗷叫了几声连羊都不要了,一咕噜照着路边的羊肠山道滑了下去。
“呸,狗东西,回头逮着了,非扒掉你的皮不可。”
这货一溜烟滑到了半道山截子,秦春也懒的去追了,吐了口唾沫,回到了车上。
“玫玫,人已经走了。”
秦春上了车,打上了火。
社死犯红玫转过身来,几近抓狂:
“春,他会传臭我的,这要回到村里去,我妈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传就传呗。”
“每一个女神背后,必有一个耕田耕到吐的男人。所以,你自以为的清白,或许早就在村里那帮碎嘴子里传臭了。”秦春笑道。
美芝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守了几年活寡,在马金莲这些人嘴里,不也是偷汉子么,连她给大牙、二狗打胎都能传的满飞。
这年头还有什么是农村老娘们那张嘴编不出的?
“我本来就很清白好么,你才第二个。”红玫撇了撇嘴。
“别忘了,你们村的人都看过你的视频!”
秦春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红玫嘴角一僵,再次社死!
“社死就社死吧!”
好一会儿,她微微耸了耸鼻子,然后又对着手心哈了口气,一股子刺鼻腥味,这才想起刚刚似乎吃了一剂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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