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姐,这是我的电话,哪想明白了,随时约我,到时候我希望来一场只属于咱俩的深入交流。”
“再会!”
完,他很绅士的点头微笑,转身离开了。
“陈支书,为啥不考虑一下呢?”红玫站起身,笑问道。
“红玫姐,如果你有一个贴心的男朋友,突然有人跟你,这是她的男朋友,你会拱手相让吗?”陈曼凝视她的眸子,冷笑问道。
“我是生意人,只要是与利益有关,一切皆可商量。”
“陈支书,我比你了解春,心你到时候赔了鱼,连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走了!”
红玫撂下一句话,告辞出门而去。
“曼,这姓秦简直就是个无赖,你瞧瞧他那话的口气,好像吃定了咱们一样。”
“就河村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想跟咱们联合,哼,也亏他敢想。”
两人一走,憋了一肚子火的曹安平吐槽了起来。
“他是秦家老祖的后人。”陈曼皱眉道。
“呵呵,你们村子那个荒唐的传吗?”曹安平摇头冷笑。
“那不是传!”
“我太爷爷,曾在老秦家做过管家,他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我爷爷曾亲眼见过秦春父亲几岁时就可以呼风唤雨,一根竹子能横渡桃花淀水域。”
“秦春一个傻子,突然崛起了,这里边绝对有事。”
陈曼越想心越乱,幽幽叹了口气。
爷爷曾在去世前,一再嘱咐她一定要心怀敬畏,与秦家后人好生相处。
老爷子为人板正,不会无的放矢,能把事作为遗嘱,必然极为重要。
只是秦春傻了,陈曼过去两年也就没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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