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堂弟是个武痴,三岁扎马步,六岁学陈家祖拳,是什么五十年难得一遇的武道好苗子。
听前段时间村里太公还带他去了外省拜访了一位高人,得到了指点,现在一身功夫可是了不得。
陈曼不了解什么武道。
她只晓得打了人就要赔钱、坐牢,犯法的事不能干。
不过一想到秦春那混蛋拉自个儿的手,她心里依旧有些噗通乱跳。
这种感觉就像十几岁初夏时分,某一个早晨,清风夹杂着淡淡甜味花香,徐徐沁入心坎的舒心。
跟曹安平刚刚牵手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赶紧装鱼去!也不刮胡子,又脏又丑,活该没姑娘瞧上你。”
陈曼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没好气的催促道。
“嘿嘿,你和曹会计肯定打啵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去。”
“哎呀,你烦不烦嘛,真没樱”
“我都看到了!”
陈望龙冲她吐了吐舌头,拎着鱼瓠子一溜烟跑了。
“讨厌,真没有!”
陈曼冲着他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哼道。
“曼,跟望龙聊啥呢。”曹安平走了过来,明知故问道。
“没啥。”陈曼红着脸道。
“你回去休息吧,这边我盯着就行,女孩子熬夜多了,对身体不好。”
曹安平温柔话间,又想去握陈曼的玉手。
陈曼往后躲开了,恢复了正然:“不用,等过完称我再回去。”
村里的鱼每次过称,她必须亲自在场,就是怕有人在称数上做手脚,让乡亲们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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