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送的啊。”老人家道。
“我朋友,哪个朋友?”陈曼有些好奇。
“就是隔壁村老秦家的子!”老太太乐呵道。
正着,秦春系着围裙端着一个沙锅,笑眯眯走了出来:“来了,酸萝卜老鸭汤,好喝还养胃。曼姐,你倒是蛮会赶巧啊。”
“秦春,你来干嘛?”
短暂惊讶后,陈曼微微蹙起了柳眉。
出于工作关系,她并不想跟春走的太近,尤其是河村没了鱼市的情况下。
东安县鱼市有限,桃花淀也得讲究休养生息,不能无度捕捞。
换句话,她和秦春只有一个人能做这门买卖。
在村集体利益面前,陈曼是不会讲任何私情的。
“曼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五百年前,咱俩家那可都是一家人。”
“不远了,往前推一百年,你家先祖是老秦家的管账先生,每在一口锅里吃饭,钱财一起过手,那可是比亲兄弟还亲啊。”
“我一个晚辈来看看自家奶奶,有问题吗?”
秦春张嘴就来,马保民等人被他嫌弃的老梗,用起来是毫无压力。
“呵,你这亲戚攀的可真够远啊。”陈曼晓得这是条癞皮狗,深表鄙视。
“奶奶,我就吧,陈支不会认我这个弟弟。”
“什么族谱、祖上关系都是虚的。人家现在可是一手遮的村支大人,我哪里高攀得起啊。”
秦春放下沙锅,一脸委屈的冲老太太诉起了苦。
“曼丫头,你咋跟春话的。”
“咱跟老秦家虽然没血缘关系,但打老祖时候起,就是秦家老祖赏饭吃,做人不能忘了根呀。”
老头子不在了,老太太可是认这一套的,登时板着脸教训起陈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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