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她依然会隔一段时间丢失贴身衣物。
不管陈曼把贴身衣服藏在哪,哪怕是在床底下,对方也总能找到偷走。
而且仅仅只偷衣物,对方并没有动过任何跟财物相关的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冲她,想念她来着。
陈曼有苦难言。
她当然晓得自己是村里的头一朵金花,身材、脸模子、气质都是一等一的,村里老光棍不少,年轻的,有堂客没堂客的,想念自己也是情之所然的事情。
陈曼在省城读过书,见过世面,知道性这种东西,不是靠威风、人情就能抹杀的。
有念必有想,她并不认为这是罪大恶极的事。
而且农村不比城市,邻里之间谁也不认识谁,大家成串门子,男女接触机会多,荤话、粗话的,扒灰打野食的事多了去。
作为一个领头羊,要有精神洁癖,是没法待下去的。
所以陈曼一直以来,只能哑巴吃黄连,假装不知道没好声张。
不过,眼下这位偷上瘾的家伙,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容忍范围。
陈曼粗略一算,至少丢了上百条裤头了。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陈曼发誓,要找到这个恶心男,一定叫望龙打的他满地找牙。
抓狂了一通,她去了浴室洗去一身风尘,然后对着镜子敷面膜,确保肌肤水分,每一看起来都能元气满满。
看着镜子里白玉一般的肌肤,精致的脸蛋儿,妩媚的美人痣,接近d的胸围,弹性而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腹,蛮腰纤细,翘臀饱满,近乎S形的完美曲线。
陈曼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喜忧难明的笑意。
喜的是,自己依然青春如火,岁月正好。
忧的是,姣好身躯,付之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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