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村的人不可能,但外村人就不好了,比如曹安平!”秦春道。
“曹主任,不可能!”
“那可是一等一的正派人,人家一个外乡人这些年为了我们村可是没少受罪出力。”
“姐,你可别听秦春瞎几把扯淡,这子就是妒忌曹主任,想横插一棍子搅屎呢。”
陈望龙立马警觉了起来,连橹都不摇了,瞪着眼叫了起来。
“好好划船!”
“望龙,人都是会变的,知面不知心啊。”
陈曼看了一眼上的明月,低声叹息道。
她没好意思讲曹安平偷裤衩,装监控的事,也没去分析曹安平让望龙送鱼的原因。
因为这个堂弟太单纯,了他未必会信。
“姐,你被这子灌了啥迷魂汤,曹会计可在咱们村两……”陈望龙一根筋还想辩驳,陈曼冷冷打断了他:
“够了,是不是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你……”陈望龙气的扔下橹,往船尾气呼呼一坐,索性是不管了。
他打心眼里觉的曹会计好,斯文、能干,对乡亲们也好。
秦春是啥?
老秦家人。
老秦家世代就是陈家的主子,就冲这一点,陈望龙就跟秦家人尿不到一壶里去。
甭再从曹安平那听的有关于秦春强抢寡妇,勾人媳妇的各种龌龊事了。
他是绝不会坐视老姐被这花言巧语渣男蒙骗的。
“秦春,你好利索了吗?”
陈望龙是越想越气,站起身捏着拳头问道。
“嗯。”秦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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