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春这几年吃了很多苦,按关系来,自己确实算得上半个姐姐。
刚刚这话,貌似有伤着他了。
想到这,陈曼搓了搓他的狗头,语气歉然道:
“哎呀,你别叽歪了,我的是气话。”
“你俩谁打受伤了,我……我都得管,快起来吧,快入秋霖上凉。”
秦春立马变了个人似的,兴奋的跳了起来,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嬉皮笑脸问道:“嘿嘿,姐姐是在关心我吗?”
“我关心的是钱,望龙打伤你了,不得我赔啊。”陈曼翻了翻白眼忙道。
“仅仅只是钱么?”春眨巴着眼追问。
“你以为呢?你完了没,要打麻利点,都几点了,我还要睡觉呢。”陈曼没好气道。
她算是明白了,对癞皮狗就不能心软。
这货属于给他点颜色,就敢开大染坊的主。
“呵呵,明白了,姐姐是在等我呢。”
“曼姐,你真好。”
秦春自恋之余,又往边上挤了挤,挨结实了陈曼弹性的翘臀。
陈曼见他肉麻兮兮的,俏脸不禁一红,赶紧往边上挪了几寸:“沙发这么大,你老往我这挤干嘛?”
“这不是在地上坐麻了,屁股凉的慌,想沾姐姐点热和气暖一暖么?”
秦春嘿嘿一笑,着又跟过来贴紧了她温软的臀边。
陈曼正要起身躲开这条癞皮狗,在外边等了半的陈望龙不耐烦走了进来。
见这俩人跟连体婴般黏巴在一块,陈望龙气的直跺脚吹大胡子:
“姐,你俩干啥呢,还有完没完了,要不要我等你俩生个娃儿再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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