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秦春一脸无辜的爬了起来:“姐,这可不能怪我,你这沙发太老了。”
陈曼白着他,也是没辙了。
一看快十二点了,明还得开会呢,哪耗的过他。
“睡觉!”
她转身气呼呼的去了卧室。
“谢谢姐姐!”
秦春见她默许了,连忙关好门窗,屁颠屁颠跟进了卧室。
一进门,他拿起花洒先喷了几下。
然后屈指一弹,一块泥点封住了摄像头,再使点法屏蔽了声音。
见春如此细心,背过身在柜子里翻东西的陈曼,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浅笑。
这个臭弟弟,有时候还是挺懂事的。
陈曼本想让春打地铺。
一翻柜子,只有床席子和薄毯,没找到厚褥子。
眼下快入秋了,水泥地凉,铁打的身子熬一晚也得冻病了。
想到这,陈曼有些于心不忍,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让癞皮狗同睡一床得了。
好歹他也算自己半个弟弟,真要亏待了,又该嗷嗷叫了,明儿指不定得去奶奶那嚼舌头根子告状呢。
“秦春,先申明啊,你要敢对我毛手毛脚,咱俩这辈子就完了。”
“记住不要越过这床被子,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听到了吗?”
陈曼用一床薄被子在正中间隔晾“三八线”划清界限,板着脸严正叮嘱道。
“放心,咱是正经人,干不出那事来。”秦春嘿嘿笑道。
“呜,这枕头和被单跟曼姐你一样,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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