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渔民七嘴八舌的叹着气。
“能有啥邪事,还不是秦春搞的鬼。”
曹安平在边上冷冷一笑,顺带给蔡大强使了个眼神。
“可不是,跟响水村一模一样的情况。”
“算了,我看你们也没戏了,大清早怪冷巴的,都回家抱孩子去吧。”
蔡大强在一旁挥着手跟着煽风点火。
“马拉个巴子的,打那子来咱们村老子就晓得准没好事。”
“曼丫头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跟那子成双成对的,曹会计你也不劝劝。”
一个六十多岁叼着老烟枪的老头道。
他叫陈先德,按辈分陈曼得叫声叔爷,捞鱼是把好手,在渔民中很有发言权。
“嗨,叔爷,心是人家长的,我是会计,人家是支书,人微言轻哦。”
曹安平见陈曼没在,在乡亲们面前吐了波苦水。
“依我看,今儿要上不了鱼,咱们就叫上响水村的人一块上河村得了。”
“要打鱼一块打,他河村想吃独食门儿都没樱”
陈先德等人开始起哄。
“六叔,曼丫头马上就来了,打不上鱼你再开腔也不迟,急这白头赤脸的干啥啊?”陈运来蹲在边上抽着旱烟道。
望龙一大早就告诉了他昨晚的事。
陈运来晓得,春显法是为了防响水村的贼,只是他嘴巴严实,又当着曹安平在,没法大张旗鼓的跟大伙儿。
“她来有啥用,我看她跟秦春就是一伙的,想把大伙儿的鱼钱卡了,装自个儿兜里了。”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干瘦青年叫道。
刚完,一记重重的梨锤砸在了后脑壳上,差点没锤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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