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再提十块,这多出来的钱,就当我请乡亲们抽烟、加材了。”
蔡大强咬了咬牙,又往上喊了一嘴。
四十!
八千斤,那就是三十二万。
“我滴老爷,运来,快扶着我,我咋觉莫着有点晕呢。”
一旁的陈先德高胸高血压都犯了。
其他乡亲也是紧巴巴瞅着春,恨不得他马上拍板。
“蔡老板,你这很没诚意啊。”秦春眼神一寒,语气多了几分不满。
蔡大强暗自叫苦,恨不得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
昨晚心急嘴臭被老姐催晕了头,非得去找田春芳那一嘴,给自个儿挖了个坑。
秦春是啥人?
这货就是头喂不饱的狼,表面上笑哈哈的人畜无害,背地里那是吃人连骨头渣子都不带吐的。
头回在河村,就拿了他一把。
今儿有了自己许诺的一百单价口风,怕是要盯着往死里宰了。
“五十,五十!真不能再涨了!”
“春,你也是卖鱼的,这城头啥价还不晓得吗?”
“五十的价,你打东安县,打全省、全国也没第二家啊。”
“兄弟,你行个好,签了吧,我叫你哥,叫你祖宗了还不成吗?”
蔡大强急的赤头白脸,就差给春跪下了。
“算了,你这也太不懂味。一口价,二百一斤,爱要不要!”秦春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
“两百!”
蔡大强如遭五雷轰顶,险些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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