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可了不算,你得跟春谈!”
陈曼笑了笑,妙目看向春多了一丝敬佩与温柔之色。
“二叔,大伙儿都听到了吧,我和曼姐,到底谁掌谁的尺?”
秦春扯着嗓子嘚瑟了起来。
“哈哈,春好样的,是咱桃花淀爷们。”
“咱桃花淀家家户户,打春祖宗开山以来,那就是带把的了算,娘们就是洗锅做饭生伢儿的料!”
“曼丫头,我看你还是回家给春生伢儿、喂奶得了,以后咱们清水村让春来掌尺!”
他这一起哄,二叔这干平日饱受娘们“欺负”的耙耳朵,顿时一个个高朝了。
“二婶,秋月大娘,他们要造反呢。”
陈曼呵呵一笑,冲底下的婆娘们喊了一嗓子。
“陈运来,你是一身皮又作痒了是吧。”
“你个老东西,喝了二两酒就不晓得东南西北了,回家搓衣板都让你跪烂了。”
“有个把了不得啊,打今儿起,你要再沾老娘的床,分分钟给你煽了。”
“哎呀,莫揪耳朵,疼,疼呢。”
“堂客,我晓得错哒,大地大,堂客最大,咱家你掌,你掌尺呢。”
几个平时泼辣的堂客登时就冲自家男人下手了,吓的耙耳朵们连连求饶。
欢声笑语中,陈曼暗中掐住春腰上的肉,从地方台拧到了省台:
“臭弟弟,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还想造姐姐的反呗。”
“好姐姐,我晓得错了。”
春忙呲牙咧嘴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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