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异口同声道。
“嗯,陈支又美又年轻,可她有仗着美色,插足过在座任何一位的家庭吗?”
“有抢了谁家男人,跟谁打野食吗?”
秦春点零头,朗声又问。
“什……什么是打野食?”底下,胡冰有些好奇。
“就是偷人汉子,钻高粱玉米地。”陈曼俏脸绯红的解释了一句。
“那自然是没有的,曼丫头板板正正,除了曹安平这畜生,谁能出半个脏字来。”
村里一位老叔公杵着拐杖,不满的冷哼道。
“乡亲们,这就对喽!”
“以陈支的魅力,她要想男人,哪家男人勾不到?”
“可我们的陈曼板板正正,一不破坏人家庭,二不牵风卖骚。”
“她没有男人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你自个儿解决点事,不是很正常吗?”
“凭啥咱们男人有媳妇没媳妇的,想念谁就念谁,人家女人念一念就成了臭不要脸,可以被曹安平这种人渣羞辱呢?”
顿了顿,秦春接着掰饬:
“过去几年,村里没搞集体制的时候,外出打工的男人不在少数吧。”
“有哪家婶子、大姐敢站出来一句,她没偷偷念过男人?”
“难道你能咱们清水村的女人不干净,都不要脸哒?”
着,他还不忘指了在场的男男女女一圈。
“得好,只要不牵风卖骚,不给男人派帽子的都是好女人,好堂客!”
“可不是,多少娘们耐不住寂寞找了野男人,闹的妻离子散的。”
“依我看,咱男人呀,尤其是腰子不好、常年外出的,都得给自家会念的堂客发张奖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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