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暗暗瞪了春一眼,起身盛起了米饭。
“姐,你对春也忒好了吧,从到大,也没见你给我夹过菜,盛过饭啊。”陈望龙吃醋了。
“你要能一早上给村里挣上一百万,我也给你盛。”
陈曼白了他一眼,妙眼横飞的笑了起来。
“怕不只是钱吧,人家可是你的夫哎。”陈望龙哈哈笑了起来。
“可不是,要不闺女都是赔钱货,这还没嫁人呢,就开始向着外家人喽。”
二叔也跟着调侃。
“二叔,望龙,我看你们是喝多了吧,要不我把这酒收了。”
陈曼被这两人一唱一和闹了个大红脸。
“不是,曼丫头,不好的上芙蓉王,上三百块的海之蓝吗?”
“这咋还是村里的高粱酒、软白沙。”
“春,你这新姑爷话不好使啊。”
边上的乡亲们也跟着起了哄。
“抽啥芙蓉王,喝啥海之蓝,贪这嘴子还不如省着给娃儿们多添两件入冬的羽绒服,给老人打床厚棉被呢?”
“一个个的,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
陈曼拿出了支书模样,半笑半真的解释了一句。
“春,瞧着了吧,咱们曼丫头可是把当家好手,你子就偷着乐去吧。”又有村里人扯着嗓子叫道。
“哈哈!”
“得乐,得乐,别是我的家,就是河村的家我看都得她来当。”
秦春笑着附和道。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门心思,想我去河村搞大集体而已!”
陈曼闻言,脸上浅浅的笑意凝滞了一下,心里隐约有点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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