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晚可是没熬死老子。”
秦春拍了拍胸口,一副人艰不拆的样子。
“放心,今儿你没机会了。”
陈曼冷哼了一声,把搓好的裤头扔给了春:“洗完了,自个儿去浴室涮涮去。”
“别介,还腥着呢,好姐姐,再搓搓去去味啊。”秦春道。
“去什么去,都搓了四遍了,还不够啊,当我很闲吗?”陈曼没好气道。
“不够,真希望姐姐一直搓下去,贼带福”秦春痞痞一笑,继续撩她。
陈曼别头一看,见他裤子里起了应,哪里肯依他,继续搓起了上衣、长裤。
“姐,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想替我洗裤头啊。”秦春眼珠子一转,又有了鬼主意。
“谁想给你洗,害人精!”陈曼道。
“那正好,我这人最怕欠人情了。”
“曼姐,你早上洗澡换下来的在哪?我替你洗了,这样咱就两清了。”
秦春跟猎狗一样两眼四处撒摩着。
“我,我才不想要你洗呢。”
陈曼下意识往一旁用盆子盖住的篓子看了一眼。
秦春瞧的分明,一把掀开了篓子。
里边正放着换下的裙子和黑色厚文胸、黑色网状透明蕾丝裤头。
“呜,真香。”
秦春耸了耸鼻子,伸手就要去抓。
“香啥,打鱼弄的一股子鱼腥气。”陈曼赶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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