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梁秋水无语了。
“吧,堂堂梁大姐,居然藏在清水村专门狩猎我。”
“明明为我黯然神伤落泪,暗恋我发狂,却不得不杀我。”
“这背后总得有个头吧!”
秦春往椅子上一坐,揉了揉泛酸的裆头。
梁秋水好歹是内炼五层初期的高手。
病老虎还有几分余威,再加上平时的苦练,比胡冰还能紧扎,属于能夹死人那种。
春是痛快了、美了,但累也是真累。
铁杵是磨不成针,但被梁秋水一通狂蹲,两个粮仓却是遭了老罪,有种要炸的刺痛。
“我给狗哭,也不给你哭!”
“无耻的自恋狂!”
梁秋水一边用开水涮嘴,一边冷冷道。
“我不就是你的癞皮狗么?”
“算了,不拉倒!”
“我就问一句话,以后还让不让老子沾,没得沾一指戳死你算了!”
秦春真气泉涌,眼神中潜藏着浓郁的杀机。
他没有开玩笑。
梁秋水是不是真为他落泪,不重要!
春哥不缺爱,要没点好处,他干嘛留这祸害在身边。
万一她哪要拿陈曼、卫生所的女人做文章,不是给自己埋雷么?
“心情好,我想了,找条狗也是找,可以考虑你。”梁秋水避开他令人生寒的眼神,依旧是带着几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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