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望龙的事,你得管管。”
陈运来话锋一转道。
“甭提,这子刚打照面都没鸟我,他出啥事了?”秦春道。
“响水村潘寡妇你知道吧?”
“他现在往寡妇窝里钻!”
“听一口气掏了三万块,搞了个什么包年会员,你这不是钱多烧包吗?”
“关键钻寡妇窝,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咋找媳妇?”
“现在功也不练了,还你教的法子。”
“你这不扯淡么?”
陈运来一拍大腿,没好气的骂道。
“二叔,没有的事,色是刮骨钢刀,我能教他这事?”
秦春连忙板正的拍了拍胸脯:“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就给他板过来!”
“对了,曼呢?”
“去乡里开会了,前几老见她加班,好像在写什么申请书。”
“估摸着想辞职,去外边喽。”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一个个净是些卵弹琴,没一个省心的!”
二叔完,背着手摇头叹气的去了。
“不会吧,姐姐,你走了,三个村我特么找谁管去?”
秦春骂了一嘴,去了隔壁陈曼的办公室。
见她人还没回来,他往椅子上一躺,腿二大爷似的架在办公桌上。
再拿起她挂在墙上香喷喷的白色外套,往脸上一呼,闭目养“蛋”。
一边想,他脑子里又无耻的想到了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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