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戴罪的工具人,与秦春各取所需罢了。
两人之间的地位更是壤之别。
就这会话的功夫,梁秋水都能感受到来自里边卧室的杀意。
春在警告她、防着她对曼下手呢。
“这好像还真是个难题呢!”陈曼有几分得意的挠了挠头。
女人嘛,再完美也会有虚荣心,这是与生俱来的性。
陈曼自然也不例外。
“要不,把你的癞皮狗借我使使呗。”梁秋水眨巴着眼问道。
“他要看上你了,我没意见。”陈曼耸肩笑道。
“不会吧,这还是我认识的陈支吗?”
“分明就是大都市,潮流嗨族先锋啊!”
梁秋水面上浮起几分讶色。
“你不晓得,那家伙就是头累不死的牛,真要让他一门心思守着我……吃不消的。”
“以前呢我老恨他花心,想他深情独许。”
“现实给了我一巴掌,这样的男人谁吃独食谁凉凉!”
陈曼一副看开聊耸了耸肩。
“滚!”
“我怀疑你是专门跑来酸我的!”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秀什么秀,别影响老娘打牌,打完还得去省城呢。”
梁秋水给了她一个鄙视的大白眼,麻利儿点开牌局。
“秋水,你都回省城了,都不跟我多聊几句!”
“是我重要,还是牌重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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