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啊。”
“你不晓得,狗鈤的,老高家出大事了。”
“今儿晚上二房长孙逼老爷子传位,当场打死了高二少……”
“不跟你吹了,一朝子一朝臣,高管家放话要搞审查、清账。”
“我这一屁股屎还不知道咋擦呢……”
微信那头传来朋友郁闷至极的声音。
高家变了?
高烈不是撞墙自杀,而是内斗死的。
就嘛,高二少那种楚州百姓咒都咒不死的祸害,还能自杀了?
赵文松短暂的惊愕后,大喊了起来:
“老高,别,别挂啊。”
“我再问一件事,今晚高强起事,有没有一个伙子在边上帮手?”
“伙子?谁啊?”那人问。
“叫秦春,长的挺帅,大高个,话有点东安乡下口音。”
“你琢磨下。”
赵文松把秦春的外貌特征大致了下。
那位老友估计挺忙,过了一会儿才回语音:
“你的这人,我有点印象。”
“今儿在祠堂内,高强身边是有一个年轻人,长挺帅的。”
“不过,那就是个抬尸体的!”
“抬尸体的?你确定不是帮着逼宫的大手指!”赵文松讶声问道。
“什么大手指,你脑子怕是有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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