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往床上一躺,吩咐道。
“爱死你了,混蛋!”范雪凝大喜。
她还怕春不喜欢呢,身子一转,照着春的俊脸压了过去。
两人吧唧的火候差不多了,春哥单手拎起她的一条腿,推到了床头来了个金鸡独立。
范雪凝不愧是炼瑜伽的,身子骨柔的很。
虽然比不了梁秋水会整活,但还是能摆几个高难度姿势的。
这婆娘是真浪。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呜呜咽咽的哭哼了起来。
“祖宗,我,我还有点子。”
一边流着泪,她别过头亲了春一口,吁吁道。
“啥点子?”春松开了她,笑问道。
范雪凝从包里拿出了手机,重新把腿上扬到肩头,架在婚纱照下,反手把住春又贴在了一块。
“你是不是跟陈旭有仇?”她问。
“有仇算不上,气场不和,看着不顺眼吧。”秦春笑道。
“以你的本事,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我很好奇,你为啥不整他?”
范雪凝眨巴着眼好奇道。
“好你是个潘金莲,这就想给你家大郎喂药,急着想他归西了啊。”
“我可不是西门庆,偷人不杀人。”
秦春对这种又骚又毒的婆娘贼有感,登时给了波狠的。
范雪凝立马上头,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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