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现在还收鱼吗?”
曹安平看了他一眼,起身倒起了酒。
“收个屁,那帮人都听秦春的,甭我没钱,有钱他们也不卖我啊。”蔡大强顺嘴了一句。
话音一落,曹安平那酒就不是倒,而是往杯子里滴了。
蔡大强意识到错话了,连忙改口道:
“不过村里的人脉还在,好多人私下都找我出货。”
“响水村的阎金宝、阎豹父子,到现在还一好几通电话的催我呢。”
“你晓得的,响水村现在跟陈曼的集体制闹意见。”
“只要我回到桃花淀,单这一水活,准得落我头上。”
曹安平一听这话,脸上有了笑意,酒也倒的畅快了,一直顶到了杯口:
“就晓得老哥的人脉广,我这次回来也是想跟老哥联手,把这摊活支棱起来。”
“老弟想怎么个玩法?”蔡大强就知道他打的这鬼心眼。
“桃花淀的活,咱们得揽下来。”
“钱这一方面,你别慌,我自有门道。”
“你只要能把三村集体制搞黄,把陈曼这婆娘搞臭了,咱们能拿到收鱼权就成了。”
曹安平笑道。
“不太好搞了,秦春去了楚州,可桃花淀治保队有个陈望龙。”
“那子只认陈曼,敢起幺蛾子是要吃打的。”
“老阎前段时间闹过,这不又被打到卫生院住院去了。”
“这世道,要么有钱,要么有拳头!”
蔡大强摇了摇头,颇是无奈道。
“陈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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