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雪白腿和脚踝下,同样是淡色调高跟。
衬上圆形的珍珠耳钉,往后挽着的简式发型,整体格调低奢、干练,却又不失女饶成熟与韵味。
“你还好吗?”
好久不见,曹安平千言万语最终只憋出了这四个字。
“是啊,你呢。”陈曼笑着给他倒了茶。
“我这半年在楚州混,结识不少楚州顶流,学零本事,生意也做大了,也就几个亿的规模吧。”
瞎吹了一通,曹安平贪婪的看着她:
“曼,你比以前漂亮了。”
“我记……记得以前,你是短发,而且不戴耳环一类的。”
“是啊!”
“我们农村有个习俗,女人打了耳洞,下辈子就还会做女人。”
“以前呢,我总想着下辈子做个男人。”
“现在嘛,觉的做女人,有人宠,有人爱,也蛮好的。”
陈曼如跟老友闲聊一样,叠着美腿淡笑道。
“是因为……秦春吗?”曹安平满眼伤痛的问道。
“嗯!”陈曼大方承认。
“你们在一起了?”
“你知道的,我,我指的是那方面。”曹安平颤声问道。
这个答案他其实已经知晓。
在楚州这半年,他没少去夜店“练功”,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得好几十个了。
沾了男人气的女人和黄花闺女,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陈曼如今臀胯浑圆,由过去邻家清纯姐姐变成了半熟,一看就是被秦春沾过了。
只是出于侥幸心理,他不甘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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