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那娘们太过分了,回家以后一到晚的不见人,问就是在忙工作。
哼,等哥把这美人拿下了,饿你个把月的,看你还不自己胃口吃不下了。
啧啧,至于怎么勾搭这美人,先立个人设吧。
玩惯隶刀直入,耍点心思也是蛮有意思的。
“大春哥,你怎么还害羞啊?”
“我,我不是害羞,我是不敢,不敢跟女的,跟女的话。”
“啊?不敢跟女的话?”
“是,是啊,我,我从前被,被人冤枉过。”
在女孩的追问下,“不敢跟女人话”的秦春结结巴巴的讲述了他的“故事”。
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走夜路,听到路边的树林里有女人呼救。
冲进去一看,一个中年男人把个年轻女人按在地上正在撕衣服。
看到有人来了,中年男人一拳就把女人打昏了过去,而他则抄起地上的砖头和男人展开了搏斗。
男人被他打跑,他也在缠斗中被男人用石头砸了脑袋一下。
等他想去查看女人伤势的时候,俩眼一黑就栽在了女人身上。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看守所了。
治安员见他醒了就把他拉出去提审。
这时候他才知道比他早醒来的女人居然报警把他给抓了,他是流氓要非礼她。
他无处申冤,最后家里只能拿钱给女人和解,才把他放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落下了不敢和女人接触的毛病。
“这女人也太过分了吧!明明是你救的她,难道她连是谁要非礼她都不知道吗?”
“这,这也不能,不能怪她。我,我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好像刚好趴在她胸口上了……”
秦春结结巴巴的开始为故事里的女人辩解。
“那也不能这样啊!明知道是你救了她,不就趴一下嘛,又不是故意的,这太过分了。”
“是,是啊……可能,我,我命苦吧。如果遇到的是,是你,我可能就不会落下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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