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她喜欢衣服、包包、车子、花鸟,我都依她。”
“可是谁知道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喜欢上了楚山河那个老东西!”
“虽然莹儿是我最大的女儿,和楚山河也就差个十几岁。”
“但是俩人毕竟差着辈儿呢,而且姓楚的不但有老婆,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要她一个小丫头?”
“我训斥了她几次,后来听说她和年梓彤交上了朋友,以为她放弃了才放下点心。”
“直到年梓彤病死的那天,她突然告诉我,是她用家里的古方给年梓彤下了毒。”
“但是听到年梓彤死了的消息,她一点都不开心,反而心里非常难过。”
梁福生重重的一叹。
桌对面的楚山河则是瞪圆了眼睛,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突。
当日秦小春顾及“小梦”的身份,没有把他猜到的事情告诉楚山河。
如今从梁福生嘴里听到,楚山河脑门上青筋暴突,两只拳头捏的骨节都发白了。
如果现在不是秦小春的制裁时间,他一定会冲上去狠狠给那教女不严的老东西一拳。
“那时候楚家势大,我们梁家根本就不能相比。”
“而且楚家也是医药世家,我非常担心楚山河会发现年梓彤被下毒的事情,就把莹儿关在了家里,不让她出去。”
“谁知道……年梓彤头七那天,我亲自去给莹儿送晚饭的时候居然看到她用裙带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
“我想救她,可是她的身子都凉了。”
说到伤心处,梁福生的老眼中挤出了两滴眼泪。
“死得好!这贱人,如果没死的话,老夫一定亲手掐死她!”
楚山河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桌上。
梁福生却根本没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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