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验了,真的应验了,葛先生,我真服了。您快过来一趟吧。”
电话里,刘硕一个劲儿的吐着苦水。
秦小春让他别急,自己很快就到。
一个小时后,易容为葛陵的秦小春再次出现在工地门口。
此时工地里已经有治安所的人拉着隔离带在验看现场了。
被钢筋扎了个对穿的雄天风死不瞑目的趴在坑底,身下是一大片的黑血。
刘硕见秦小春到了,就好像见了救星一样冲上来抓住他的双手一顿摇晃。
“刘经理,你别急,怎么个情况啊?”
“别提了,葛大师,我真是倒霉死了,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疯子啊?”
“昨天你跟我说了那些,我临走前还叮嘱看门的打起点精神来,别放人进来。”
“结果谁知道还是进来这么一位。”
“监控里拍到他就跟被鬼迷了一样,一个人在工地里走,好像还在跟谁说话。”
“到了死的那块地方,原地转悠了半天,最后一头扎进坑里让钢筋给穿了。”
于刘硕而言,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大师,是我混蛋,我当时真不该不相信您。您看这个情况怎么破啊?您给我们破破呗。”
说话的工夫,一个红包塞进了秦小春的手里。
春哥掂了掂红包的分量,一笑。
“好说,我们学风水玄学的,讲究的就是个济世救人。”
“我们两个相遇就是有缘,昨天你不信我,那也是正常的。”
“那个人死在你们工地,也是命数该当如此,你不用……”
春哥正打算继续忽悠呢,一阵马达轰鸣声由远处迅速靠近。
眨眼的工夫,三辆依维柯就停在了工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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