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的冲突就不停的升级,以至于到了我儿子请你绑你家人,你炸我家工厂,然后我儿子又变卖财产雇人搞你们的地步。”
“我们两家打了个一地鸡毛,谁都没落到好处,只有撺掇我儿子跟你们开战的那个混蛋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偷笑。”
史中仁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所以……你是想把你们史家摘干净,所有锅都丢到秦小春身上是吗?”
“这不是甩锅。我知道我儿子有很大的责任,但是要没有秦小春在我们两家之间搅和,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
“我史家现在死的死散的散,家产全都被秦小春那个混蛋夺了。”
“雄少,你甘心为那个混蛋做嫁衣吗?”
“那又怎么样?”
雄天海抱着肩膀满脸的不屑。
“说到底,我和秦小春的恩怨不过是从争风吃醋开始的,也没什么大仇。”
雄天海自然也想让秦小春死,但老东西既然是来谈结盟的,就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大的心理需求。
“没什么大仇?呵呵,雄少你这话说的真轻巧。你弟弟的命不算大仇是吗?”
史中仁冷笑了一声。
“你说什么!”
“就像你听到的那样。我这段时间对我们史家的覆灭做了个复盘,然后又跑了楚州和武陵一趟了解秦小春的过往。”
“这小子睚眦必报。能打,但是办事却不喜欢死磕。借刀杀人,驱虎吞狼都是他惯用的手段。”
“依我看,就是她想借司马家的手除掉你们雄家。你弟弟莫名其妙死在工地上肯定是姓秦的干的。”
雄天海沉默了。
雄天风的实践报告已经出来了,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痕迹。
但是他死前的行为怎么看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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