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春故意吐气扬声，即便隔着房门，司马铁锤应该也能听到吧。
“秦小春你说够了没有！”
徐云凤的眉毛都竖起来了。那段其实还算相濡以沫的夫妻生活在她看来却是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没有！”
秦小春只会比徐云凤更横，一按肩膀把她推到墙边来了个壁咚。
“徐云凤，我警告你。我不介意跟你玩些相互下绊子的游戏，毕竟我们关系在那呢。”
“但是你要让我知道你参与了对我女人动手的事情，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秦小春的手指一下下在徐云凤的锁骨上戳着。
这个动作已经是相当冒犯了，可是徐云凤只是抿着嘴并没有反驳。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
秦小春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说破，而是又在徐云凤的眉心戳了一下。
这算是跟她念着最后一点旧情了。
“当当当”，甩开徐云凤，秦小春径直走到司马铁锤的卧室前敲响了房门。
“滚开！谁都别来烦老子！”
卧室里传来了司马铁锤低沉的咆哮。
“伯父，是我。秦小春。”
“秦小春……进来吧。”
司马铁锤长长叹了一口气。
要是别人肯定被他一顿臭骂骂走了。但是秦小春……今天秦小春算是立了大功了，如果没有他，不但人救不出来，他们说不定也得折在炼钢厂。
于情于理，秦小春来了他都得见一见。
推门而入，秦小春发现司马铁锤的卧室里一片凌乱，台灯、烟灰缸什么的被砸了一地，司马铁锤握着一把盘到包浆的木头弹弓坐在床上摩挲着。
他手边的床单上有一片水渍，显然司马老头刚才把自己关在房里掉眼泪来着。
“爸，你没事吧？”
相对于司马平的死，司马四的死让司马薇更难过一些，不过看到自己老爹这个样子，她还是强打精神打算上来安慰一番。
“我没事，小薇，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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