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感觉厌恶的是秦小春这小子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冷。
以她的体质和修为,就算穿着这套轻纱罗裙,只要把真气运转起来就不会冷才对。
可是自从这股大风起了之后白芨逐渐感觉到了寒冷,刚刚帐篷被刮飞也是因为她在打桩的时候突然哆嗦了一下,才没能及时抓住。
“对于高阶的修行者,这点风雪算什么。我才不会冷呢。”
嘴上这么说着,白芨的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朝着酒精炉挪了挪。
“师姐就是厉害,我什么时候能有师姐这样的本事就好了。”
春哥多少有点不当人了。
从背包里取出一条毯子裹在身上还不算,竟然又摸出了几个暖宝宝贴在了毯子内侧。
白芨看得牙根痒痒,她是真的冷啊,可是骨子里那份骄傲又让她没法拉下脸来问秦小春要。
更残酷的事情还在后面。
随着酒精灯的加热,一股奇异的香气从罐头里飘了出来。
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劣质香料的气味,白芨的唾液腺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唾液。
脑子里有个张着嘴巴淌哈喇子的小人不停地对她说着“去吃啊,快去吃啊,好想吃啊。”
“师姐,你嘴巴怎么了?渴了吗?来点这个吧。”
秦小春拉开帐篷门从外面抓了个雪球递给白芨。
白芨恨得牙根痒痒啊。
看不出来自己是想吃东西吗?你拿个雪球给老娘是什么意思?还嫌老娘不够冷是不是?
“不需要,我渴了会自己去弄,别拿你脏手碰过的东西来恶心我。”
素手一甩,直接把雪球从帐篷门的缝隙给拍飞了出去。
“好吧好吧,那师姐你需要什么的话尽管跟我说,可千万别不好意思。”
春哥拉上帐篷门,用筷子从罐头里夹出一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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