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想,她还比不上一个被人时时看低的舞姬,至少,人家敢爱,敢这样留在他身边,而她呢?
到了王府的正南门,紫虚元背着手,看着墙头的两只麻雀在叫。
他的旁边,停着王府送他们离开的马车。
她深吸一口气,走下去。
紫虚元回头看她,好像没生气了,等她先坐上马车去后,才钻了进来。
“见到最后一面,也没认出你来,你巴巴的跑去,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埋着头,不想回答,反正被他奚落也不是第一次了!
瞧她不答,紫虚元更是扫兴,越是扫兴,就越是贴上来说。
“以前的龙公子都去哪儿了?现在就俨然是个只晓得情情爱爱的小女人!”
她抿了抿嘴。
“虚元,你让我安静会儿!”
“绝不!”
龙奚兰感激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通常对他太过分了!
可每每这个时候,就格外肯定,她是对的!
不过这厮,说了‘绝不’之后,竟然没有说话了!
只是闷闷不乐的用手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的景物发呆。
马车出城门时,她也忍不住撩起帘子,去看高大雄伟的金陵城门,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否回来这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在茫茫人海中,再看他一眼?
马车出了城,到了一个叫临西的小镇,再行半日路,就能到安心观了!
紫虚元要换一辆马车,于是找了一个客栈,让有伤的龙奚兰先进去休息。
龙奚兰终可以取下面具,以真容视人了!
不过依旧是男装,在等待紫虚元回来的时候,她靠在窗边,从袖囊里摸出那块染了血的荷包,在阳光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还是不舍的揣了回去。
想起临走前的那个卦象,更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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