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很疼,她却麻木的坐着,像那只手不是她的一般,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李淮站在旁边看着,心头却如刀刺一般。
等太医一走,他脸色往下一垮,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愠色道:“你若下次再不将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儿……”
他声音断了,原本想威胁她来着,可是仔细想了,他能威胁她什么呢?
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奚兰目光移过来,平视着他:“我错了!”
这不是为了敷衍他,连她自己也觉得,她是错了吧?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将紫虚元卷进来的。
若最开始,她将话说得再狠一点,或者与那臭小子划清界限,也许,他就不会出事了吧?
“你哪里错了?”李淮瞧着她这模样,语气却降了下来。
“他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李淮虽不知她与紫虚元的曾经都有怎样的故事,但那天在西山上,紫虚元苦口婆心的告诫她,连负气离开时,还不忘给她保命的东西,便可知,他对她一定很特别吧!
奚兰听到他如此说,眼角就觉得酸酸的,然后点了点头,“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是我的朋友!”
还记得,七岁那年,她初修结束,要跟着龙父离开南仙山。
那天她特别兴奋,终于可以离开会天灵镇见祖母了!
可是那一日,却是个雨天,现在想来,若不是那天的雨,也许她都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盛夏季节,大雨一圈一圈的侵袭着周围连绵起伏的山峰。
小小的奚兰披着雨笠跟着龙父后面,背上,还背着一把与她身高极为不符的长剑。
下过雨的山路泥软路滑,行走起来十分艰难,不过她走得很稳,已走过了一个山头,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声传来。
“奚男!奚男!等等我!”
她疑惑停下来,唤了一声:“爹!”
龙父也停下来,往后望去,便看见雨雾里,跑来一个一身泥浆的小道士,小道士两手牵着前面的袍衫,里面似乎兜着什么物件儿,走近了,才看见里面是一个个大而饱满的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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