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捡起地上的青色腰带,熟练快速的遮了双眼,这动作,还是让奚兰有丝感动。
让一个王爷这般,那得多不易。
她之后,自己脱了里面的衣衫,由李淮抱着放进浴桶。
还以为遮了眼睛,就可以非礼勿视,却完全是多此一举。
不能看,却能触摸到光滑的肌肤,脑里不受控制的想象,才叫人更难受。
“本王先出去!”终是担心这样下去,会禁不住的怂恿,李淮留存的理智带他走了房门。
不过一会儿,有一少女进来。“夫人,我受了一位公子所托,为你沐浴更衣。”
奚兰点头,后来才晓得,这少女名叫琴雨,年方十六,因为爹爹欠了赌债,被卖到客栈当粗使丫头。
奚兰看她面相,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不过那双眼睛,却像是哭过的,有些红肿。
琴雨为她穿上衣衫后,收拾东西要出去,奚兰叫住她:“方才叫你进来的人,此刻在何处?”
“奴家不太清楚。”
她就拿了钱袋里的一锭银子递给对方,“拿着吧,你的酬劳!”
琴雨立刻伸手推迟道;“那位公子已经打赏过奴家银两了!”
奚兰刚才就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些淤青,便问:“琴雨,你是否遇到什么难事?”
对方一听,立即避讳地摇头:“夫人怎会如此说呢,奴家没事!”
“当真没事?”她自然不信,盯着对方的手臂说:“你手上的那些印子,从何而来?”
琴雨赶紧将袖子放下去,拿着东西要出去。
奚兰走过去,挡住她的去路。
“琴雨,我比你长不了几岁,所以看到你,特别像我的老家的妹妹,你不肯收下银子,我送你另一样东西吧!”
她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香囊来。
那香囊她带在身上数日,虽然不是全新的,但材质和绣工绝对是上品。
琴雨出生贫寒,哪里见过这样漂亮的香包,看了许久,才胆怯地问:“夫人,奴家真可以拿这枚香囊吗?”
她点头,“嗯,我送给你的,你闻闻,里面全是上层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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