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要跟我试试吗?”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老实实被他压在墙上后,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他不喜欢接吻,也不爱做什么事后安抚。
黏糊地吻在一起,无聊地用舌尖勾缠,半点快感都没有。没意思也没必要,都是奔着性来的,操爽了干喷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也不需要在操逼的过程中做什么安抚。
他也不太喜欢把那事说成做爱,他只说打炮。
接受的,交换完体检报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这一个。喜欢听他说爱,他也能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高兴,对方高兴了做这事时就会更和谐,何乐而不为。
跟乐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骤,不出意外的话谢睢今晚估计就跟她吻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会再吻了,到那时候他只会把人压着操,没空去吻她。
但乐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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