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的睫毛一跳,她抬眼看常战,脸色阴的能下雨。
黎蔓枝打着圆场:“我东哥啊!知青那都是什么年代了,那是爷爷辈的事情了!那什么,喝酒喝酒喝酒,今儿不醉不归!”
黎蔓枝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下踢常战,用口型告诉他:别提父母!否则...咔。
说到后面,黎蔓枝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黎蔓枝意料之中的喝醉了,罗东生也喝了不少。
四个人,还剩赵肆月和常战清醒着。
叫了代驾,赵肆月拖走了黎蔓枝。
常战问她:“罗东生怎么办?”
赵肆月说:“爱咋办咋办,还真想把我姐妹儿睡了啊?”
说完,赵肆月给代驾师傅打了招呼就走了,留下常战在风中凌乱。
常战想: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把睡睡睡挂嘴上,真对她动下手,她可能会把人手筋挑了!
回到酒吧,常战把罗东生拖了出来,叫了代驾,直接去了他家。
把罗东生扔到沙发上,常战想起了赵肆月。
摸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通了,赵肆月问:“哪位?”
连个你好也没有,这个女人怎么时刻都那么冲?
常战说:“不是存了名字吗?”
电话那头有几秒沉默,轻笑一声:“施瓦辛格?你也好意思存!你怎么不存史泰龙呢?”
“施瓦辛格有味道些。”
“啥味道?狐臭啊?”赵肆月问他。
常战笑出了声。
“说事儿!”赵肆月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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