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肆月正睡得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给惊醒。
火气陡然冲上头顶,掀开眼罩,赵肆月赤脚就去了门口。
可视里,黎蔓枝的脸在中央晃个不停,一边按,一边自言自语:我肆月姐起了没啊?
赵肆月牙帮子一咬,断了可视电源,转身准备回房继续睡。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黎蔓枝开始拍门了,一边拍一边喊:“赵肆月你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面呀!”
还演上雪姨和傅文佩了?
赵肆月的火气终究还是冲破了理智的封印,打开房门拎小鸡似的把黎蔓枝扔到沙发上:“黎蔓枝,你他妈有病啊!你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黎蔓枝跌坐在沙发里:“肆月姐,你看我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昨晚那么伤心,你怎么还挂我电话呀!像我这么孤苦伶仃的女人,也就只有我肆月姐一个亲人了,连你都不理我,真是作孽呀!”
赵肆月点一支烟,猛吸一口,气急败坏的吼她:“黎蔓枝,给老子说人话!”
黎蔓枝收了哭:“肆月姐,陪我去自驾吧!”
赵肆月说:“不去!”
黎蔓枝又开始抽抽:“肆月姐...我这么孤苦伶仃的女---”
“去哪儿?”赵肆月打断黎蔓枝后半句话。
黎蔓枝喜笑颜开:“红河!”
赵肆月叼着烟,顿了几秒之后一掌拍在她脑后:“黎蔓枝你特么因为个萧何让老子和你斜切大半个中国?”
黎蔓枝抱头鼠窜,扑滚在沙发一角支起身子说:“肆月姐,你其实也想出去走走的对吧?人家正好给了你个机会,你咋还怼我呢?”
赵肆月瞪她,黎蔓枝啥也不会,和她自驾跟带个祖宗出去差不多,她还有理了?
赵肆月摁烟头,抬起眼皮就看见黎蔓枝的行李。
这女人,合着来的时候就收拾好了?
所谓说走就走的旅行,大概就是她们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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