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战看着他,想起和赵肆月那个动了情的吻,再想想她后面说的话。
他说:“罗东生,你喜欢赵肆月吧?”
“...”
罗东生没承认,也没否认。
常战又说:“赵肆月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的归属是她自己。”
罗东生说:“战爷,我知道肆月姐想做什么事儿,她想做的事儿,只有我能帮她,你什么也做不了!”
常战抬眼看他,这个中规中矩的编制内人员,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善于布局得多!
早餐店生意好,给赵肆月送外卖都是硬挤出来的人,现在两人吃完还占着桌子不走,只看着对方不说话。
老板来委婉的赶人:“哎呀小伙子,我这客人坐不下了,您看是不是给挪个地儿啊?”
罗东生先起身,给老板娘道了个歉,转身对常战说:“战爷,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常战起身,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赵肆月睡得迷迷糊糊,白天睡觉是没有晚上那么踏实的。
门铃声响,赵肆月眉头一蹙,火气冲得连伤口都疼。
接通可视,是送外卖的服务员。
赵肆月正想发火,肚子好巧不巧的还真饿了。
真是懂她啊!
把早餐提进来放桌上,打开一看,俩包子,一碗粥,还有几个蛋黄?
给常战去了个电话:“蛋黄几个意思啊?”
常战刚上车,他知道赵肆月会给他打电话。
他说:“非洲好多人还饿肚子呢,我吃蛋白你吃蛋黄,咱俩节约点儿,权当给非洲人民造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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