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枝今天兴趣不高,也没在赵肆月耳边叽叽喳喳的闹腾。
半夜的时候,赵肆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是黎蔓枝在接电话。
黎蔓枝压低了声音:“啥事?---凭什么---现在知道认错了?”
是萧何的电话。
隔间房还打电话,话费多啊?赵肆月正想一脚把她踹下去,黎蔓枝倒有自知之明。
“我出来再说,别把肆月姐吵醒了。”
黎蔓枝悄悄溜下了床,怕有声儿,连鞋都没穿。
打开房门,萧何拄个拐可怜兮兮在站在门口。
黎蔓枝趾高气昂:“大半夜的找姑奶奶说什么?”
“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您不是山雀,您是angle!你别不理我好么?”
黎蔓枝憋着笑:“我凭什么?”
萧何说:“你看我这一身石膏都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
“打住!别拿石膏说事儿了成吗?”
萧何闭嘴,又改口道:“那我让你坐一下我隐形的翅膀就扯平了好吗?”
黎蔓枝白他一眼:“你当自己是山雀呢?还隐形的翅膀。”
萧何说:“不!我是屎壳郎。”
黎蔓枝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白天的仇总算报了。
第二天,黎蔓枝和萧何两个“失眠”的都赖在床上不起,赵肆月和常战按计划去找李壮的下落。
豪哥说他离开了重庆,但只要来过,必留痕迹!
何况他还生活了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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